“大肚婆,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别闹脾气,否则我们就让你吃苦头,把你的手脚捆起来,嘴巴封住!”
两人似乎挺惊讶的,其中一个人很快就恶声恶气地恐吓她。大概是见她一直昏迷着,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捆绑束缚他。
顾思澜定睛一看,副驾驶座上的人,竟然是之前和思源‘鬼混’过的祥哥,他脸上的疤痕还是有些明显的。但比起前几个月,感觉整个人有些落魄,脖子上的链子以及戒指等等通通不见了,气势弱了不少,所以刚刚第一眼她没有立即辨认出来。
祥哥见顾思澜还算老实,心里明白她是认出自己了,不紧不慢地说:“老子是拿钱办事,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大人物。这冤有头债有主,就算绑你的不是老子,也会是别人,最起码老子能一路上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咱们就和气一点。”
这话是说给顾思澜听的。
意思是人质如果不闹,他们犯罪份子会善待她。
昨天在天台上的时候,比这危险多了。顾思澜纵然气愤,却没有表现出来,低眉顺首地问:“祥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祥哥大大方方地说:“我们去京市。把你送到,老子就走。看在咱们是老乡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自觉一点。”
顾思澜没有继续说话了,算是默认祥哥的提议。
问祥哥估计也是白问,他现在都混到了接这种绑人的活儿了,自然不可能被雇主重视,甚至连雇主是谁都不知道。
她昏迷的六七个小时,再加上醒着的一整天,除去中途进服务区休息的时间,他们到达京市已经接近深夜10点。
天很黑,京市的夜一如既往的璀璨繁华。
开过收费站,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车终于停下了。
顾思澜意识到,他们到达目的地了。她忍着腰酸背痛,观察旁边的情况。
周围黑漆漆的,好像是京市的一片郊区,远处是密密麻麻的树影成林。
顾思澜下车前,祥哥把她的手捆绑住,嘴上贴上了胶带,然后同他的雇主接头。对方的人比较多,大概有七八个,光线太差,顾思澜没怎么瞧清楚他们的脸。
在确定了她的身份无疑之外,他们和祥哥开始谈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