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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胆大妄为到在宴会上用狙击手给予情报人员后勤支援, 配合其撤离,但是却丝毫不泄露己方组织的情况……”太宰治回忆着这次宴会与会成员、举办方、主题、背后目的等等一系列情报,凉凉道, “这个组织,是怎么把‘怂’和‘肆意妄为’这两种行为结合得这么彻底还不违和的?”

不过。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法证之父艾德蒙·罗卡的话很有道理。

哪怕这个组织躲得再怎么深,那种水平的狙击手,还有训练出这样的狙击手需要的物资和场所……

如果是在横滨本地的组织最好, 有这样的狙击手的组织在, 森先生别说头秃了, 他能不能睡安稳都是个问题。

如果不是在横滨本地的组织人手的话, 森先生就更头大了:

这样的狙击手,还不止一个, 来横滨是干嘛呢?

怎么想, 港口afia首领这个明晃晃的目标都非常诱人啊!

如此想着,太宰治吩咐下去:“在附近搜索不易被人发现或者少有人去的角落,河间博人应该是被他们藏在某个地方——希望还活着。”

如果不是考虑到晚宴时间到现在时间还没有过去太久, 对方没有下死手的话河间博人还有存活可能性, 他也不想这么直接地动手。

毕竟河间博人算是他们和议员家族共同推到前台的人物, 哪怕是为了声望,也不能在明知道他需要救助的时候视而不见。

不然哪怕是换个傀儡都不乐意干这活了。

“该死!为什么港口afia会插手!”眼角有蛛网纹身——如果这个形容被基安蒂本人知道一定会拿着枪抵着人脑袋骂那是凤尾蝶纹身——的女人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伤口,恨恨地骂出声,“贝尔摩德你干了什么!”

他们几个狙击手都只是按照事先布置的点位等待命令,唯一一个自由行动的就是在晚宴上刺探情报的贝尔摩德,现在这个局面——怎么想都是贝尔摩德干了什么才引得港口afia出手!

耳麦里传来女人微哑冷淡的声音:“比起我这边还没开始工作就被包围,倒不如想想,是不是河间博人那边出问题了。”

她是顶替了河间博人的身份进入会场的,只来得及完成了前期的踩点工作——顺带一提由此她才能如此成功地脱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还没来得及展开情报工作就察觉到自己即将被包围,不得不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