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善一脸的似笑非笑:“你在说什么?”
忙抬手扶了头,“哎呀,头忽然好痛,肯定是方才喝多了……”,随即还把头靠到了季善肩膀上,“善善,你快给我揉揉吧,我可都是为了给你做脸,才会一杯接一杯陪叶老他们喝酒的。”
“是吗?只是为了我?”
“不是,不是,是为了我们这个家,都是我说错话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头真的痛起来了,好娘子,你就给我揉揉嘛……对,就是那里,稍微再重一点……”
夫妻两个就这样打情骂俏着去买了玉镯,又各处逛了一回,买了不少的小玩意儿,眼见天色不早了,才上车回了家去。
之后几日,整个赵家的下人们都跟满京城的百姓一样忙着做花灯,季善则忙着准备赵穆和沈恒需要送往各处的节礼,还有家里过节的一应事宜,时间自是过得飞快,不觉便到了七皇子的生辰。
一早沈恒与赵穆便衣着一新的结伴出了门,因不是休沐日,赵穆还能与同僚换班,沈恒却是特意告的假。
余下季善委实不能安心,却又无人可说,尤其在罗晨曦面前还必须得遮掩得死死的,不能露出丝毫的异样来,一整日下来,可谓是度日如年。
如此熬到傍晚,所幸沈恒与赵穆总算都回来了,瞧着心情也颇不错,眼神也很清明,季善方稍稍松了一口气,与罗晨曦打过招呼后,先随了沈恒回房梳洗更衣。
一时沈恒梳洗完,换过了家常衣裳,季善立时问道:“怎么样,今儿都有哪些人去给七皇子贺寿呢?”
沈恒先握了她的手,方笑道:“知道善善你心里急,没事儿,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连上我和妹夫,今儿也就十来个人在别庄给七皇子贺寿而已,还都是七皇子最贴己的人,这点善善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