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普鼓起脸:“不会的,我可以控制剂量。”

“你是药瓶吗?”

思考了一秒,爱尔兰就伸出手:“一条胳膊就行。”

朱丽普把手搭上去。

当她的毒/开始生效,朱丽普还想伸手帮爱尔兰处理伤口。

“一边玩去。”

把遥控器扔到朱丽普怀里, 爱尔兰像赶小狗一样挥手。

“哦。”

乖乖听话的朱丽普打开电视机, 阿卡娜刚好开播,正在播放开头曲,她有些坐不住,开头曲唱到一半,朱丽普还是没忍住, 帮单手包扎伤口的爱尔兰缠了纱布。

“喂,已经开始了。”爱尔兰瞥了眼电视屏幕说。

“嗯, 我在听。”朱丽普头也不抬地说, 专心手下的动作,爱尔兰看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啧了一声。

“我可没拜托你。”

“哦。”

朱丽普说:“你们人类真奇怪,救人可以不需要理由,杀人却需要理由。不等伤口愈合就继续伤害,奄奄一息时才想活下去。残酷又温柔, 冷漠又热情, 不听人讲话, 还要人给答案, 真是矛盾的生物。”

“一个小鬼还真能说。”爱尔兰说:“你难道不是人类吗?”

朱丽普抬眸,清澈见底的眼眸过于干净,以至于给人一种不真实感,爱尔兰感觉自己在看一条小溪,倒映出的只有自己的影子。

“过去不是,现在正在努力,未来或许就是了。”女孩认真回答。

“……”

偌大黑暗的客厅里,只有电视机照射出一缕光落在沙发上,动画片还再放,可爱的配音和音效与整个屋子格格不入,爱尔兰盯着朱丽普许久,开口说:“要换监护人吗?”

朱丽普头上冒出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