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脚,又看了看爱尔兰反光的地板。

“进来,别傻站在门口。”爱尔兰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朱丽普没再犹豫,啪嗒啪嗒跑到客厅,红酒的醇香盈满了室内,爱尔兰坐在沙发上,茶桌上摆放着医药箱,他受伤的位置比较偏,一个人上药很难。

朱丽普想了想,跑过去,爬到沙发上,面朝爱尔兰伸长小胳膊。

“我来。”

爱尔兰盯着她看了许久,像孤狼一样的目光,朱丽普没有什么不适,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莓红色的眼眸坦然地与他对视。

“嗤。”

许久,爱尔兰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把手里的纱布和消毒药水甩到她怀里。

朱丽普想起上次苏格兰手臂受伤,波本帮他上药的样子,模仿着很熟练的清理、消毒,缠绷带。

做完这一切,她才想到,现在的话也许可以揍他一拳。

爱尔兰低着头,安静的样子给人一种熟睡的感觉,但朱丽普听得清,也分得明,这不是熟睡人的呼吸声。

很像,但不是。

“要动手的话,就趁现在。”

沙哑地声音响起,爱尔兰缓缓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

朱丽普‘哦’了一声。

伸出手戳在了爱尔兰的伤口上。

爱尔兰:“……嘶。”

作者有话说:

小水母:无路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