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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在门口站住,低头看着地上的花瓣。

身后两人相继静声。

他扒开新落上去的花瓣,露出下面一层的花瓣,上面印着很深的鞋印。

波本眼中温度淡去,抬头盯着防盗门,像是透过防盗门,在看屋内那些不请而来的家伙。

他回头用眼神示意两人,得到点头回应后,波本起身掏出钥匙,自然地开锁进门。

“我回来了,朱丽普。”

笑眯眯的金发青年大声朝着屋内喊道。

房间内静得出奇,没人应答,三人前后脚进屋。

走在最后的苏格兰注意到放置朱丽普行李的箱子被打开了,还有被翻过的痕迹,他垂下眼,遮挡住自己眼里的寒光。

“朱丽普,你是在玩捉迷藏吗?””

和颜悦色的波本脱下外套,来到客厅。

“那可要藏好了,不要被我找到。”

紧贴在客厅墙壁上的男人一直将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手紧握/枪,却连掏出的机会都没有。

在他想要行动的时候,对方已经结束了行动。

冰冷的枪/口抵住他的额头,冷漠地金发青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毫无感情地笑容。

“找到你了。”

于此同时,厨房和卫生间也相继传来惨叫声,被抵着脑袋的男人额头流下冷汗。

“现在,请你告诉我。”

波本手上的力度逐渐随着话语加重,男子露出痛苦地表情。

“那孩子在哪里?”

作者有话说:

小水母的麻醉必须用手触碰到别人的身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