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烧,就是浑身没力气,可能坐马车太累了。”她可怜兮兮的说。

“叫佩罗托去找医生来给你看看。佩罗托!去喊佩罗托上来。”

佩罗托很快上来,也觉得她脸色苍白,怕是病了,急匆匆出去请医生。

露克蕾莎也有点担心,也许是前几天遇袭吓到了,也许是路上太累,总之不能大意。这个时代病不起,没准一个小病就送你见上帝了。

她勉强吃了两只小面包,喝完牛奶,吃了半个橙子,便不想再吃。

切萨雷为了逗她开心,便跟她说故事,说他在比萨大学的同学。只有男人能接受高等教育——倒也不是没有女人上大学,只是极少极少,一百年里也没有一个——所以他的同学都是男人,20岁左右的男人只惦记一件事情:女人,争风吃醋的事儿可不老少,隔几天就有人鼻青脸肿的出现在校园里。

露克蕾莎非常羡慕那些能上大学的女人,通常都是家里异常宠爱又不差钱的的小康平民,贵族之家反而几乎没有,是因为贵族女孩都要早早订婚、结婚,一旦订了婚,夫家便不乐意见到未婚妻居然去几乎全是男人的大学里上学了。

这是男人对男人本质的觉悟,一个女孩在男人占绝对多数的大学里,贞洁堪忧,不带上成打的仆人、奴隶,别想过安稳日子。

好难呀!露克蕾莎想了一下就知道,父亲能同意自己去比萨住上2、3个月,但绝对不会同意她去大学上学。

切萨雷便说:“你要是能听得懂,可以跟我一起去上课,老师不会在意。”

“可以吗?”她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