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后顿时跳出一只雪衣的鹤:“哇,我还以为我隐藏得挺好的,没想到一开始就被发现了啊!”
“正经点。”郁理插腰没好气瞪他,“是找我有什么事吗?明面上不好说,现在跟我讲也可以。”
“真是一个体贴部下的好统领呢。”鹤丸也学着她叉腰的样子笑嘻嘻看她,“要是我说没有,就是担心你才跟过来看看就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郁理干脆倚在树干上,“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连一百岁都没有的脆弱人类,虽然有点能耐吧,但作息一踏糊涂,在这方面事事都得管束着呢。”
“呃,那倒不至于。”鹤丸有些心虚的搔搔脸颊,眼睛左右游移,“不过你要是喝醉了,睡倒在半路的情况也不少的啊。”
“那还不是当时是游戏所以就没……咳咳,算了,总之我早就已经吸取教训了。”郁理觉得这时再扯一周目的情况是给自己找麻烦,“呐,你真的没话跟我说?”
“没有,真的就是单纯不放心看看你。”他抬起双手刻意摆了摆,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你就不能也单纯信任我一下吗?”
“信任的,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郁理附和,走到他面前笑看他,“我倒是有话想跟你说,现在就挺合适。”
这副认真的姿态让鹤丸不由吃惊,只是没等他摆出惯常的夸张反应,就听见对面女声低低传来。
“那一天我被困在那些记忆里解脱不得时,谢谢你过来救我。”
月光洒下,照得周遭一片银白,也给本就笑得温柔的女郎脸上覆上了一层从未有过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