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回:“这事与我无关,人给你处置。”
知意以为顾衍所说的她处置是她全权处置,谁知等到了顾衍所住的院儿里,顾衍让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让她瞧着,自己先做一次示范给知意瞧瞧。
知意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顾衍也不知从哪儿拿来的夹板和银针,夹板套在那人手上让一旁小四拉着,五指间是木签,一扯便是指骨的疼痛。
那人没喊疼,只是咬着牙,额头出了细汗。
“说吧,是不是我那废物哥哥让你来的?为何不对我下手,反而对我这个还未过门的妻子入手?”
顾衍坐在四轮车上,望向那人的眼神像是在望一个死人。
有无利用价值,都是死人。
他这话后半句多少有些歧义,但他又未说错话,知意想反驳却不知从何反驳,她只当顾衍过下嘴瘾。
那人没反应,只是仰头死死瞪着顾衍。
“意儿。”
“何事?”知意走过去。
顾衍把手上的银针交给她,“从手指尖穿进去,穿到底不见血。”
“是。”
虽说用私刑这种行为在现代是在法律边缘,但叫人去把人打一顿,这事儿知意从前可没少干,只不过以前是自己看着打手做,现在自己却上了手。
那人被绑在木柱上动弹不得,就看着知意慢慢走近自己,手上拿着刚好一指长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