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样的事情顾远之都能知道,应元愣愣地点点头,就要问顾远之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却见顾远之径直往外走。

临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去应元说:“平时出入经历司注意安全,吃东西前先验毒,别死了。”

“什么意思?督公,督公是恼羞成怒要杀了我吗?”应元傻乎乎地嚷嚷着这话,跑上去追顾远之。

顾远之听着应元的话,心说这人才是笨蛋吧。

可对方都要污蔑自己杀人了,顾远之还是停住脚步,回过头对他说:“我可不会暗地里派人杀了你,可俞瑞会。”

应元听了顾远之的话,站在原地没有再追,只是看着顾远之渐渐远去的背影,思考着方才顾远之说的话。

这日顾远之依旧是到养心殿去与姜瑜一同用膳,只是用完晚膳打算陪姜瑜批奏折的时候,却是瞧见外边锦衣卫打了个手势。

顾远之明白怕是赵霆那事有了进展,与姜瑜说了一声便快步往外走。

“都是北国的亡命之徒。赵霆谨慎,本是做了假身份,但还是叫我们查出来了。”来禀报的锦衣卫说了这话,想起什么,又对顾远之说,“去岁赵霆他表弟的堂婶的外甥女在京郊买了一处不小的庄子,说是要造什么新奇玩意做生意,时常运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材料进去。”

“这关系可真够远的,都表弟他堂婶的外甥女了。”顾远之嗤笑一声,看了一眼养心殿的方向,问,“那庄子有问题?”

“那关系本是远得不行,可赵霆近些时日时常到那边去。”锦衣卫说着,顿了顿,又说,“其实从前便去过那庄子,只不过并不常去罢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顾远之问。

“从赵霆买下那些死士之后。”锦衣卫回答完这话,便见顾远之抬眼看向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先下去,今夜带人探一探那庄子。记得莫要打草惊蛇,知道是不是有问题就行了。”顾远之吩咐完便转身回到养心殿内。

姜瑜一直坐在原地批奏折,也没去问顾远之出去做什么,更没有跟过去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