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石坑湖畔。
黄土山洞里。
阿坎、土驳、撒雅这三名豸部落战士已经带着长豸虫去打探消息,剩下的豸部落人待在原地等消息,或者说在做战前准备。
他们挤挤攘攘地聚在一起,蹲在地上用磨刀石不停地磨着刀刃。
刺啦刺啦。
一时洞中都是刀刃摩擦石头的声音。
有豸部落战士在轻松谈笑。
“阿坎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去杀人了!”
“我也是,哎,等会咱们比比谁杀的人多怎么样?”
“好,怎么算人数?”
“就比腰间挂着的脑袋谁多!”
“行啊,不过这里的人比我们大漠要孬多了,我怕等会腰间挂不下这么多的脑袋!”
“有可能,我们半个月前碰到的那个什么刻部落,就根本不经杀,想来现在这个流亡到这里的部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此时。
刻部落晨浑身鲜血,气息奄奄地躺在黑暗的角落里,急促地喘息着。
听到旁边豸部落人的谈话,他满是干涸血液的手,像枯瘦的鹰爪般深深抓进土中,不自觉地越握越紧,越握越紧,弄得十个指甲里嵌满了血与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