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指着慕容笙胯下的马,恭敬地回道:“启禀右将军,这渊朝武人骑着咱们西蛮的战马。”
右将军咦了一声,点点头,神色犹豫,“你们是什么人,怎会有我西蛮战马?”
小将都说西蛮战马绝对是禁止买卖的,再说买的就有点侮辱这伙蛮军智商了,对方势大,一旦起了冲突,势难逃脱困境,东鹏说:“回将军,我们受人之托到圣府宫送件东西,去的途中劣马暴毙,这才向荆宫主讨得一匹马回程,当初可并不知道是西蛮战马,请将军恕罪。”
“这圣府宫,越来越不像话,仗着皇上厚恩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右将军气呼呼地说。
在西蛮国,朝中武将以大将军为首,前后左右将军次之,眼前的右将军章宗瓒可是实打实的一品显赫高官,权位极重。
“右将军,回去途中不如趁机灭了圣府宫,来个先斩后奏,为皇朝除去这颗毒瘤。”小将军说。
“闭嘴,怎么做本将军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教我!”
章宗瓒一句话将他斥得唯唯诺诺,不敢有半点不服。
右将军何曾不想拔掉处处与自己为难的眼中钉圣府宫,只不过荆鸢北获封国师,位居一品,与他同级别,又武功极高,如何招惹的起。
东鹏暗暗劝说,慕容笙极不情愿地将胯下战马让了出来,交给了西蛮士卒,赔笑道:“将军息怒,我们这便将战马归还!”
那小将被右将军训了一顿,心中难受,故意找茬,用长枪撩拨马车帷帘,问道:“车上拉的什么?”
东林唯恐他触犯了三哥尸体,用手试探性地推开了他的长枪,“车上是我兄弟,受伤了。”
东盎很配合地探头出马车,蜡黄的脸颊强挤出一个笑脸。
“不对,车上还有东西。”小将不依不饶,又向章宗瓒邀功,“右将军,这马车上私藏了其他东西。”
“将军,车上另有一副棺材,睡着我死去的三弟,病死一个多月了,尸体都腐烂了。”东鹏强抑心中愤怒,耐心解释道。
“我怎么知道你棺材里还有没有其他猫腻,打开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