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厮混好几个钟头,阮存云身上被红绳勒出的痕迹犹在,转眼间腰侧又添上几道温柔的红。
他伏在秦方律胸前喘气,仿佛还在梦游。只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清晰地昭示着存在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刚才,刚才你是在……”阮存云咽下一口温水,看着戒指发愣,“求婚吗?”
秦方律用问句回答他:“那你答应吗?”
阮存云鼓起腮帮子:“我之前就答应过一次了吧!”
秦方律黏人地贴住他:“这次有戒指,是正式的,不一样。”
阮存云小声笑了句“幼稚”,然后清了清嗓子说:“我答应啦。”
秦方律一个笑容还没绽开,就听到阮存云眨巴着眼睛凑过来问:“你耍赖皮抢跑!你先求了,那我什么时候求?”
“这个,求婚……”秦方律有点拿不定主意,“难道不是一个人求就可以了吗?”
“不是啊。”阮存云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家乡习俗难道不是求婚一人一次吗?”
这涉及到秦方律的知识盲区,但他善于接受新知识,立刻道:“那就按你们家的习惯来吧!”
阮存云低头闷笑,拿出对戒里属于秦方律的那一只握进手心。
他们交叠着躺在床上,盖着薄毯,俩人身上仅剩的布料是阮存云脚上的一双袜子,状态过于随意。
阮存云窝在秦方律怀里,浑身散发着被喂饱之后的懒散温度,拽过秦方律的一只手,贴着掌纹感受他,娇懒一笑:“蛋老师,想要戒指吗?”
“想。”秦方律从喉咙深处低沉道。
阮存云双手一翻,握成两个拳,问:“你猜戒指在哪边?猜对了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