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莫名有些不爽,心头火起的瞬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直直贴上了聂文柏的唇。
他暗想,这不是白白给我赚到了。
环抱在腰上的手骤然一紧,商渝皱了皱眉,又飞快地退开。
如此短暂的触碰甚至不配被称为亲吻。
“抱歉,”他不甚走心地对聂文柏笑了笑,“刚刚没站稳,碰到您了。”
“是么。”
聂文柏意味不明地应道,突然很低地笑了声。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商渝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角,在极度的荒谬感中感觉自己大概是产生了什么幻觉。
聂文柏居然还会笑?他居然……不是面瘫?
笑起来的时候还挺好看,他想,罕见的总是珍贵,更不用说就凭聂文柏这种长相,要是随便在路上对别人笑,恐怕半夜都得有人过来爬窗想翻进他卧室。
比如说商渝自己。
这话当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他皱了皱眉,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你就是故意的,”聂文柏思维清晰地跟他陈述,“我扶着你,怎么可能站不稳。”
话是这么说,但他并没有拒绝或者厌恶的意思,而商渝也不觉得羞耻,反而更亲昵地往他身上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