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微微眯着眼,侧身把自己冰凉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
“您这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
聂文柏手背上的血管很明显,在他手中微微起伏着,男人没有躲开,商渝瞥了眼后视镜,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勾引和尚的骚狐狸。
这个想法把他逗得笑出声,聂文柏终于瞥了他一眼,平静地嗯了声。
“聂文晋出轨了,”他风马牛不相及地提了这么一句,“不是第一次。”
这个名字令商渝轻松的心情微微下坠了点,他点点头,说:“之前还同时出轨好几个呢。”
他的语气让这种极度没有道德的事情听起来像是理所应当,聂文柏皱了皱眉,问他:“你是怎么分析出他给你带来的利益大于坏处的?”
“你还记得这话呢,”商渝笑嘻嘻地侧着头,很专注地盯着他的侧脸,“说起来,我最近改变想法了,聂先生觉得怎么样?”
就在上车的时候,他已经把得到聂文柏列为了首要目标。
聂文柏的回答是:“准备什么时候分手。”
商渝坏心眼地嗳了声,笑着说:“我可没有过这打算。”
他慢吞吞地将后面的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聂文晋可以同时谈两个,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车停在被暴雨摧残的花园中,聂文柏明显地深呼吸了下,转过身盯着他。
“这是不对的,”他说,“商渝,你不能为了他变坏。”
商渝嘁了声:“聂文晋哪儿值得,我是自己想这样。”
只是分手了就再也没有顺理成章的理由留在聂文柏的房子中,他很清楚自己一旦离开就再难与聂文柏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