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他骤然发问:“你不是说猫很黏你吗?”

然而在两人一猫合住的这半个月,他并未察觉到白白对骆城云的半分依赖,就连阳台角落的猫爬架都比骆城云受宠。

骆城云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神色自若:“也许是换了新环境的缘故,它还不适应。”

“是吗?”白珩狐疑。

“不然呢?”骆城云反问对方。

白珩又没在骆城云之前的家里安监控,自然是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他就是再迟钝,这都半个月了,他也能察觉骆城云先前话中的漏洞,白珩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有些事情既然心里明白了,那就没必要揭穿。

好在白白在关键时候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就在白珩质疑完的当晚,白白一反常态,跟着骆城云进了屋。

骆城云双手一摊:“你可看清楚了,它自愿的,我可没强迫他。”

白珩奇怪地皱了皱眉,心下涌起几分不详的预感。

难道对方真没骗他?

房门一关。

骆城云拆了根猫条奖励完美配合的白白。

喂完零食,摸了把白白脑袋顶端的毛,他走进卫生间洗手,仔细一看,水流冲刷下来的还掺杂了些许绿色的粉末。

那是他事先抹在手指上的猫薄荷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