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城云拿什么他收什么,大不了今后加倍还回去就是了。

只是他忘记了,东西收得越多,最后不搭上他自己,是这辈子都无法还清的。

即便是倾尽整个天衍宗的实力,都比不上骆城云手里随手拿出的一样东西。

席珩这已经不光是拿人手短的地步了,连带着连心也变软了。

所以他因为自己嫌麻烦不愿开,担心会因此伤到骆城云,又继续退让道:“如果你想,我们的关系开也……”

“无妨。”骆城云表现得并不在意,“外人的议论对我而言无足轻重,在我心里,唯有你最重要,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们的关系不开都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这话令席珩越发感动,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够洒脱,竟会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

“该你了。”骆城云催促他落子。

席珩眼里带着坚决,在棋盘上重重落下一子,下定决心道:“我们开。”

骆城云讶异:“你当真愿意?”

“当真。”席珩大有豁出去的气势,觉得即便明天自己就登上江湖头条小报,也不算什么。

谁知骆城云接着说:“好,下月我们就举行结契大典。”

“什么?”席珩刚燃起的气焰顿时戳破了,有些傻眼。

怎么,怎么就要结契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你不愿与我结为道侣吗?”骆城云幽幽问他一句。

眼里闪过的些许落寞让席珩越发唾弃自己的犹豫,毫不怀疑道:“没有,你我本该就是道侣。”

“这便对了。”骆城云心下满意,也不再催着席珩落子。

省得等会席珩思考棋局时恢复了清醒,察觉出他的真实目的。

其实即便席珩当真醒悟过来,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