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越逾了,请大哥恕罪。”想明白后的敖云广乖乖认怂。

敖云行没回他,径直来到了骆城云面前,视线触及到狐狸胸口插着的刀后脸上浮现出震怒之色,自责道:“抱歉,是我来迟了。”

骆城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尾巴放了出来,露出一点尾巴尖,在敖云行懊恼自责之际对他露出个很淡的笑:“你终于来了。”

话刚说完,嘴里就忍不住吐了口鲜血,整只狐狸虚弱不堪,嘴唇被血染得分外红艳,骆城云没说什么,可这惨状却是把敖云广往死路上推。

敖云行慌了神:“你没事吧?”

骆城云没力气回答他。

先前用真气把自己逼到吐血挺费劲的,但凡敖云行再晚来一步,他胸口的伤口就该痊愈了。

“你,你撑住,别死。”敖云行心疼坏了,连忙把狐狸带回自己宫殿。

至于跪在地上的敖云广,更是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谋划了这么久,骆城云总算能皇而堂之地躺在敖云行床上,享受着敖云行笨手笨脚的照顾,一只狐狸,怎么着就是昏迷不醒。

惹得敖云行分外担忧,连忙追问龙医:“他怎么样?”

龙医摸了摸胡须,不免困惑:“按理说伤势应无大碍,如今却迟迟未能清醒,恐怕是惊吓过度之缘故,恕属下无能,此前从未为狐族诊治,或因两族体质不同,有何状况是属下未曾知晓的。”

敖云行也没怪他,让人下去了,独自守在骆城云身侧。

骆城云感受到敖云行的手在摸他,指间缓慢疼惜地抚摸着他的耳朵尖,在骆城云看不到的时候,敖云行露出了从不曾在外人面前展露过的失控神情。

连耳朵都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