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阮眠舒舒服服的窝成一团,捧着装了蜂蜜水保温杯,看着窗外发呆。
已经很晚了,冬夜空旷寂寥,马路上车辆稀少,橙黄的路灯屹立在两侧,蜿蜒着铺向远方。
偶尔一个晚归的行人裹紧外衣,顶着呼啸的寒风埋头向前;路边还有水果摊没收,老板缩在军大衣里,形单影只,瑟瑟发抖的玩着手机。
热闹散去的时候,等着他的再也不是空无一人的家和漫长孤独的路,他有江颂了。
心安即是归处。
阮眠笑眯眯的扭过脑袋,看向江颂,醉意朦胧的眼里氤氲着温柔的喜悦。
江颂斜斜的瞥了他一眼,“又傻笑什么呢?”
阮眠笑得更欢了,“江颂啊。”
“嗯?”
“老天可真是待我不薄。”
那个笑容太有感染力,江颂不自觉就跟着他跑偏了,“傻。”
“江颂啊。”
“嗯?”
“我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