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怀孕都不能,我就得烧了。”

是的。给他一把斧头,他就砍下山神,先带上金斧头和银斧头,然后剖开鹿腹,当晚就干掉,是个绰绰有余的家伙。

金代表很快就摆脱了同情。

“但现在还是和仁燮比较差……”

“代表。”

李宇延低声叫住了金代表。不像往常那样,一副挑逗、发怒、令人讨厌的笑脸。

“你看到了和我仁燮分开会怎么样。”

李宇延淡然地说。

“那倒是。”

金代表以复杂的表情回答。虽然刚才李宇延委婉地形容为失眠,但我不想再看到他第二次。

“那你想找个路经理吗?仁燮也方便,一石二鸟……”

“我不喜欢。”

李宇延一口回绝。只有车来车往的时候才能单独呆在一起。我不想在那个时候插手别人。

“我因为你老了,老了。”

金代表捂着头发出了病痛的声音。

“我会小心的。别担心。”

“要是你,能不担心吗?”

“代表不是我啊。所以跟我这样的家伙续约了。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不久前,他和李宇延的合同期满。他上市的消息一传开,到处都叫到了眼花缭乱的巨额定金。真的,李宇延并没有在意。

“如果代表愿意,就续约吧”

听到跷着二郎腿坐着的李宇延说的话,金代表认真地计算着去年李宇延给他挣的钱。最终,在车室长的劝阻下,金代表拿着新合同和一瓶伏特加去找李宇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