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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觉捏着他两颊的手不动,低头牙齿撕开包装锯齿,慢条斯理地说:“第一次回我家那天,你说过什么?后来我买了一个放在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么变态的事情说的一本正经。

顾渐盯着他看几秒,别过脸耳尖泛红,“不了,你压着叮叮怎么办?”

“有办法不压着叮叮。”程希觉今晚铁了心要办了他,悦耳的嗓音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低声说:“你在上面就行。”

……

顾渐侧躺在叮叮婴儿床上,抱着被子脸颊深深埋进去,脊背曲起的弧度优美,两弯蝴蝶骨清晰的凸起,随着椎骨的蔓延而下,陷下去的腰窝很漂亮。

程希觉扯起被子给他盖上,亲了亲红的他发烫的耳垂,起身下楼到酒窖里倒杯红酒,品味这个美好的夜晚。

再回来时,顾渐不在婴儿房里,他推开卧室房门,浴室里亮着灯,却没有哗啦啦的水声。

此刻顾凌乱的裹着睡衣站在瓷白的墙面前,额头不轻不重地磕着墙,压着声音,懊恼地念道:“顾渐,顾渐……”

“他说的你就听?你就这么任由他欺负你?”

顾渐低低念了一阵,直到房门从外打开,他仍旧往冰冷墙上磕,程希觉快速地伸出手垫在下面,顾渐重重撞了两下,撇过脸若无其事地系上睡衣的系带。

程希觉手掌扭过他的脸,仔细地端详一番,明知故问,“太太,谁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