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愣愣的:“啊?易感期不是要信息su安抚吗?我哪儿来的信息su?”

“你没有啊。”薛凌拽着老婆就往屋里走,“所以我们依靠一些原始的活塞运动来解决问题。”

顾鸣跟着他走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接过塑料袋子往里一看,里面是一堆的润滑剂和几大盒套套。

“你饱了没有?喝口水不?给你公司请假了没?”薛凌这会儿还乐颠颠的,回身就把老婆搂怀里了,“先请个一周的假吧。”

他这时还想挺美好呢,他易感期马上要来了,但他不慌,他有老婆,他还买了一堆套套。

他这个美滋滋的劲儿大概持续了四十多分钟吧。

四十分钟后,他抱着老婆挺翘的小屁股奋力冲刺,兴奋得难以自已,受本能驱动,对着老婆的后脖子就重重咬了下去。

顾鸣不是oga,后脖子上没有腺体,被吭哧一口叼后脖子他觉不出爽来,光剩下疼了。

他疼了不忍着,痛叫了一声,随手揪了个枕头就往薛凌脑袋上抡了过去。

薛凌被一枕头抡到床下,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脑袋,目瞪狗呆的。

顾鸣盘腿儿坐床上,疼着了,也气得慌,一抹后脖子抹了一把口水。

之后说啥顾鸣也不让薛凌咬他脖子了,薛凌也着急上火的,揪着他小裤衩瞎扒拉他:“我也不是故意咬的,那我特殊时期啊,状态上来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