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姓汤,小店虽小,但论起做笋的手艺,我在整个白马七香也是数一数二的。”

笋干则赖在阿妈的脚下,抱着阿妈的脚左右蹭蹭,爱娇地说。

“阿妈做的笋子最好吃嘤!”

待宋娴真进入了店中,便见那位汤老板让笋干在属于它的小凳凳上坐下,给了它一条新鲜的嫩竹。

笋干便两只爪爪抱着竹子十分快乐地咔咔吃起来,又引起小纸人和真珠的一阵围观。

“请二位上座。”

汤老板先安置好笋干,就将宋娴与谢夷引到竹帘之后。这竹帘分隔了入口与堂食之处,堂食只摆了四张竹制的桌椅,每套桌椅之间用一片竹帘隔开,如此就形成了四个分离的空间,每个地点都对着窗外,又可赏景,看起来便格外宽敞。

不知是不是宋娴错觉,总觉得此处的竹叶清香格外浓郁,便见大堂一角矗立着一台石几,上边放着假山流水的景,一只香炉放在那瀑布流水之下,流水一冲香炉,便有清露流出,闻着便是竹叶的气味。

汤老板请宋娴与谢夷在那假山流水附近坐下,便拱手退下。

“阿云不是还要理论一番?”谢夷问道。

宋娴则隔着竹帘看着汤老板与笋干的相处,看着汤老板毛绒绒的爪爪和已经趋于圆形的胖脸颊,不由单手支着下颚道。

“许是有为难之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

谢夷则缓缓侧头看了一眼汤老板圆滚滚的背影,心想……该不会觉得可爱就不好意思说了吧?

宋娴:……可恶!不许读心!

在汤老板再次进来,奉上竹叶清露与竹制的菜单时,宋娴还是耐不过良心的煎熬问道。

“汤老板,你家笋干这样小,便要出门发传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