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掉了。”我把视线放在节目上,故意不去看他。
我坐得挺直,没多久又听见宋清寒的笑,恼羞成怒地问他:“你笑什么?”
“你是不是幻听了,我没笑啊。”宋清寒瞬间正襟危坐。
我咬牙切齿地吸了口椰果,决定在演出结束前不再跟宋清寒讲话。
几天热闹的艺术节结束,一时间突然回到正常作息还有些不习惯。我在教室里吃早饭,就听见陆昊急急忙忙地喊我出去,表情不大好。
“怎么了?”我放下手里的豆浆。
陆昊一句话不说,一路拉着我狂奔到操场升旗台,让我自己去那边看,我刚要走过去,他在我身后说:“你……别太难过。”
他说得我心里发虚,快步朝前面走,看清眼前景象的一刹那,脑子里瞬间“嗡”的一声,腿都软得站不住。
升旗台上是一只猫的尸体,头和内脏被残忍地分离,一眼望去血淋淋的一摊。我摔在地上,陆昊跑过来拉住我,让我别冲动。
我认得这具不成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