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自己的o,定位于小众的中高端的另类设计服饰点上,有点像中式设计的红英,或是国内开始逐渐流行的亚麻服饰独立店。

而o则是面朝着更加新潮和追求标新立异的庞克族,黑暗系,哥特风的年轻人,所开设的潮牌店。

就算这次不是因为婚礼的缘故,欧阳奋也早想找上一天,与多年未见却还未更改联系方式的秦观,碰上一面了。

不为别的,为他的品牌发布会上露上一面,或者为他的衣服设计说上一句中肯的话,这就足够了。

但是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欧阳奋捂着自家堂哥的还在奋力的喷着唾沫的嘴巴,欲哭无泪。

当他转头看向了已经憋笑到不能自己的秦观和丛念薇的方向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自己手掌上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哎呦妈呀!你怎么咬人!”

欧阳奋捂着留下了几个明显齿痕的手掌,就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接下来的一幕。

此时台上的新人已经交换完了戒指,而欧强那不小的哀嚎声,自然也被薛婉怡给听到了耳朵眼里。

只见走下了台下的她,也顾不得随后要朝着女眷方向抛出她手中的捧花,以示祝福的环节了。

她决定给这个在自己婚礼上无法无天的男人一点好瞧。

于是,这捧代表着圣洁的白玫瑰的捧花,在紫色的丝带的映衬下,就这样被薛婉怡当成了鸡毛掸子,抽在了毫无防备的欧阳奋的后脑勺上。

洁白的花瓣纷纷的落下,引来了周围人的一瞬间的愣神,却在一旁不中不洋的招呼声中爆笑了起来。

“娘子,放着我来,仔细手疼,这花还有刺儿呢!”

一旁的新郎官鄞昌涛,好不豪爽的拿过了那个薛婉怡只抽了一下的花束,在用了他这辈子最快的频率的抽击之下,结束了这束白玫瑰,它最终的命运。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