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着了?”
“……”
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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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几个时辰,便又起来要入宫。
客栈里宫门不近,要过几条大街。刚下楼,目之所及处,熙熙攘攘的人群或多或少都有些沸腾,似是聚在一起交谈着什么奇闻异事。
怜清拦住在门口揽客的小二,询问一大早这街上都在议论什么。
“客官外地来的?”小二一看便道,“咱们这京城啊,近来可不太平。已经连着大半个月死人了,死的还都是——”
小二说到这里有些欲言又止,怜清接话道:“都是寡妇。”
那小二却不接。只看了看怜清,眼神闪躲着:“您姑且就当这么着吧。总之啊,昨夜又死了一个,也是寡妇。”
“在何处死的?”
“家里呗。”小二不欲多谈,眼睛已跟着朝店里走来的客人飘远,一副准备抬脚过去招呼人的模样,又偏过半边身子对怜清小声道,“都是在家里死的。死的时候,眼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