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呢?”

“鹤老被浓烟呛着了,还有手被撩了,这会儿刚醒来,已经没大碍了。”

陆良这会儿也是后怕,也多亏了自家爷的提醒,他才会在爷走后就强行将鹤老研究的地方搬到了暗房,不然这会儿他估计得以死谢罪了。

不过当时鹤老确实被浓烟呛得昏迷,为以防万一,他派人去报信的时候,还是将这事说了。

得到确切回复,陆慎也没那么急了,和宋蓁一起进屋去见鹤老了。

鹤老正靠躺在床上抱着手长吁短叹:“都怪江寅那小子不在,要是在,老头子也不用自己去救药,这下好了,手伤了,干活多不方便。”

江寅:“......”

“鹤老手伤得很严重?”

陆慎闻言皱了皱眉,又看向鹤老道:“是慎办事不周,让鹤老受惊,还望见谅。”

“另外若有什么损耗,鹤老待会儿理张清单给慎,慎让人立即去采办。”

听到陆慎这么说了,鹤老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来还是他自己倔,不听人劝,想着那些草药是他辛辛苦苦挖来又辛苦晒的,就额外在乎,还给人添了别的麻烦,陆良为了救出他,还被房梁掉下来的火木砸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严重倒也不严重,就破了一块皮,但这不是正在调配的关键嘛,一只手总是不便。”

“不过江寅回来了倒是没大碍了,至于损失,也不要紧,就一些草药,晚些我找江寅补就行。”

江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