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所猜到陆慎问这话的意思,鹤老试探着道:“若是能见上皇帝一面,老夫应当能判断出具体。”

“嗯,”陆慎点了点头,道:“不急,本侯需要再想想。”

鹤老也知道事关重大,经过方才,他已经明白了,术业有专攻,朝政一事他不精通,便不敢再妄言。

“本侯中的毒,很严重?”丢开皇帝和寇氏的事,陆慎问道。

“这,”鹤老犹豫了下,实话道:“这个,不好说,要看侯爷选择怎么治,怎么看待这最终治疗结果。”

陆慎闻言,长眉微蹙:“说具体些。”

“是这般,如今这东西它已经被喂养大了,要解决它便只有两种法子。”

察觉到陆慎言语里的冷沉,鹤老赶紧解释道:“这第一种,再施以金针让它休眠,重新选择它的封闭地。”

“此法见效快,但需要隔一阵就施一次针,还有就是,若稍有诱因让它觉醒,它就会比之前更迅猛的成长,到时候直接以吞噬心肺为食,只怕不足一年,就会吞掉人整个心肺。”

“当然,便是没有诱因干扰,到了它最终适应了金针,它也会觉醒,这个时限......”鹤老算了片刻,最后得出准确结论:“这个时限,应当在三到五年内。”

这本来是他直接打算对陆慎用的法子。

即可以让他不被卸磨杀驴,保住性命,又可以利用陆慎,达到复仇的目的。

但没想到,他在陆慎这里,根本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