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可以不要什么一品侯夫人的诰命,只希望太后颁道证明臣妇清白的懿旨,昭告天下!”

“放肆!”

太后闻言,霎时怒不可遏的拍了拍桌,桌上的茶盏被震颤得发出噌的声响:“你是想让哀家当着全天下的面和你道歉吗?”

“踩着寇氏和哀家的头享受声誉,你承受得起,还是你宋家承受得起?”

太后积威多年,她一发怒,屋子里都静了静,甚至有贴身宫人自动屏息,宋蓁却是脸色都没变下,到这时候,她已经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了。

“臣妇不敢,臣妇只想要个公道罢了。”

“臣妇自接下成婚懿旨后,就居于深闺待嫁,嫁人后出了仅有的一次回门就闭门从未出过,却不想……”

宋蓁说着,脸上隐隐露出一丝苦笑:“当真是祸从天上来,太后您一早将臣妇宣进宫,一进门就令臣妇认罪,等米粮一事臣妇解释完,您又说臣妇不贞。”

“臣妇自小也算于宫中长大,一向视您为祖母一样尊敬,每次到您面前,臣妇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惹恼了您,却不想,谨慎如臣妇这般,依然惹了您的厌。”

“老夫人还是臣妇的表姑母,平日里待臣妇不说多无微不至,但尚算和蔼,臣妇成亲后,按理说应该同表姑母更亲了才是,却不想竟是被表姑母当作了仇人一般看待……”

“臣妇不禁想问,臣妇究竟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