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臣妇不知犯下何罪,还请太后明示。”

大概是心里有准备,听到太后的话,宋蓁心里虽紧了紧,但还算镇定,面色如常的回答了太后的话。

太后见宋蓁不似之前她每次见她都战战兢兢的样子,听到她质问也毫无慌乱,她微不可见的凝了凝眉。

“你做了何事还要哀家来提醒?莫不是做过的错事太多,你不知是哪桩哪件了?”

宋蓁闻言,心头沉了沉,看来太后今日是有心让她担上一项罪名了,只是不知缘由为何……

“太后这话,臣妇属实冤枉,臣妇自赐婚后就养在深闺,之后还生病过一段时日,及至婚后到现在,臣妇也一直常居府中,甚少外出,又从何处犯错。”

宋蓁有条不紊的回完,头也叩到了地上:“还望太后明示,让臣妇今日死也死个明白。”

“你要明示?”

太后眯了眯眼,斜长略微下垂的眼眸里泛起冰冷的光:

“行,哀家就提醒你一番,你之罪错有二,这第一,便是你恶意囤积米粮,试图哄抬粮价。”

太后说完,抬手端了茶盏轻抿了一口,才又看向宋蓁:“靖武侯夫人,这罪错,你可认?”

竟是为了粮食?

宋蓁眼里划过一丝诧异,接着她又不慌不忙的回道:“回太后,臣妇没有做过的事,臣妇不认。”

“臣妇并没有囤积米粮,自然就谈不上哄抬粮价。”

宋蓁说到这儿停了停,她犹豫片刻,又道:“若太后真要治意图哄抬粮价的人,那太后该找的不是臣妇,而是成王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