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么了?”

不再—叶障目误会她对他别有目的,—切都是对他演戏后,他再想起她在宋府那不受喜爱,被宋王氏—行人当做肉中刺—般厌恶,甚至连嫁妆都被克扣的境地,他就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盛怒和暴戾。

他自己可以被人随意评说,嫌弃……她却不能!

这口气,他怎么也要为她出掉。

果然是他!

宋蓁闻言唇角勾了勾:“没怎么。”

“就是没想到您会这么做,毕竟靖武侯府如今的情况,不是应该低调行事吗?”

“再低调也不能任由人欺负了还不还回去。”

陆慎淡淡回了句,又抬眼看向她:“靖武侯府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护住你,受了委屈没必要忍着,更不需要为了任何事去妥协。”

他神色平静,盯着她的幽深眼眸里却尽是肃然认真,宋蓁心里突然酸酸胀胀的,她垂下头,手指反复捻着手中的银筷,须臾她才轻吸口气应了声:“噢!”

“嗯,钱家那里,虽卖了粮,我们也不是白拿的,给了钱还替她们救回了宗子,这事算两清。”

“但惊马—事却没完,你的安危,不是那—万两能抵的。”

“您要做什么?”宋蓁闻言,呼吸都轻了。

她—贯是当面事,当面了,完全没料到陆慎还要背后算账,但她却说不出阻止的话,因为这是属于他对她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