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这就去。”

……

“看来那野畜.生是真看重那贱丫头了。”寇氏换完衣裳,靠在软榻上,阴沉着脸说了声。

“到底是第一次开.荤.腥的对象,难免会格外重视些,男人都一个样。”寇嬷嬷伸手按了按胸口,隐忍着身上的痛,附和着寇氏。

“嗯,方才那一出,也不算白费。”寇氏想到最初的目的,气稍微顺了些。

“那贱丫头倒是几分本事,竟然勾得狼.崽.子开了荤。”

寇嬷嬷闻言赶紧奉承道:“再厉害,不也成了您手心里的棋子,您当初选中她,不也是看她狐媚能勾人,且还和上面那位,小的那位都有纠葛嘛。”

寇氏显然很受用寇氏的奉承,她脸色好了几分,眼里也带了几分得意:“这么多年,送去的人被那狼.崽.子一个又一个弄死,我还以为他真是个坐怀不乱的,没想到是没遇到最狐媚那个罢了。”

“是呀,也是没想到,不过这样也好,这最狐媚那个,毕竟是那位上过心还没吃着的,更有利我们。”

“嗯……”

寇氏点了点头,显然也很满意现在的局面:“给宫里传信,就说没见到落红。”

寇嬷嬷闻言犹豫了一下:“可元帕……”

“不用担心,启用二号,令她想法子拿到就是了。”寇氏满不在乎的道。

"实在拿不回也不要紧,这种事情,谁还会去对峙不成。"

寇嬷嬷听了,也不再多言,只应是。

“嗯,你也下去收拾下,上点药。”

寇氏似乎这才注意到寇嬷嬷的狼狈,吩咐了一声,顿了顿,她又道:“一会儿你还是准备下,去清晖堂给那贱丫头赔个不是,我病了是被不尊不孝的小畜生气的,掷茶盏掷的,可人那手伤总要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