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得知此事,关在房中大骂丁家。

被江少扬听见之后,立刻给母亲配了安神药。

银子已经赔完了,没必要再得罪人。

江母昏昏沉沉好几日,终于发现了不对,再不愿意喝丫鬟送上来的汤。

又在大儿子过来探望她时,直接质问:“你是不是想毒死我?”

江少扬满心无力:“娘,丁家没有再为难我们,我打算近几日就启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采买的?”

江母:“……”走?

她满脸惊诧:“赔了丁家的银子后,我们也没剩下多少,真去了外地,一路上还得折腾不少出去,到了汾城后,我们家拿什么过日子?”

江少扬早就盘算过:“买了宅子之后,再买一间铺子养家糊口,应该没问题。”

“一间?”江母瞪大了眼:“京城的铺子,我们都有三间,你怎么当的家?”

听到母亲连声质问,江少扬也不耐烦了:“这怪我吗?在家是被我败的吗?那是被你最疼爱的小儿子败的,你要骂就去骂他,不要来问我!”

语罢,拂袖而去。

江母发现,大儿子越来越不尊敬自己,如今都敢跟她呛声了,恼怒之余,大吼道:“要走你走,我不走!”

江少扬已经走到了廊下,闻言回身:“这宅子我已经卖了,后天就有人搬进来,你要是想睡大街,尽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