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将近一周的治疗,黄英姬的手腕断口已经开始愈合,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住在医院里面,基本上就是用一些消炎和止痛的药物,大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床上静养。
按说妙龄少女遭此大难,情绪一定会十分低落,可是黄英姬不然,她将朝鲜女子坚韧乐观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每次见到苏小小和雷东都是乐哈哈的,甚至还要给苏小小表演朝鲜舞蹈,以表达她对苏小小的感激之情。
金九许诺的给黄英姬申请立功没有兑现,可是苏小小答应让黄英姬去将来的汽车城工作的事情却落到了实处,就在以前天,特别行政区的一个官员奉罗先锋的命令,亲自来医院给黄英姬送来了一张表格。
只要填好表格,盖上特别行政区的公章,再在特别行政区的政治培训班中培训两周,她就成为一名真正的外派人员了。
这就意味着黄英姬父母带给她的负面影响被降到了最低,她可以以一个正常的国民身份在这个国家内生存了。
因此黄英姬这几天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她甚至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做规划,想到了结婚,想到了生孩子,甚至想到了将来要把父母从那个可怕的杀人农场中接出来。
听了黄英姬的计划,苏小小只能强忍着悲痛随口附和,她实在是不忍心将黄英姬父母已经被处决的消息告诉她。
从医院出来,又例行公事般的去了一趟明远集团在新义州的办事处,妆模作样的听听汇报,做作指导,签署了一份所谓的办公用品采购单,一天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
中午照例大宴宾客,今天请的是在特别行政区做生意的中国商人,其中竟然还包括昨天和苏小小一起打牌的牛老板和黄老板。席间苏小小大吹法螺,将未来的汽车城吹的无比宏大,很是收获了一些赞美之词。
一点返回新义州国际大酒店,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小时,苏小小就和雷东一起,精神抖擞的来到八楼赌场。
“刁小姐,今天来的好早啊?”朴太龙立刻就迎了上来,热情地说道:“今天兑换多少筹码?”
苏小小一撇嘴,意兴阑珊地说道:“先看看再说吧,这里的赌博机我都玩腻了!挺大一家赌场,总弄这些小打小闹有意思吗?”
朴太龙耸耸肩,叹息道:“刁小姐有所不知啊,其实新义州的赌场前些年很红火的,豪赌千万的主顾经常来,甚至还有人赌上亿的。可最近两年你们那边反腐不是很厉害吗,赌客少了一大半,高质量的赌客更是几乎要绝迹了。”
苏小小不悦地说道:“切,听你这意思,把我当成贪官了?”
“哪能呢,您赌自己的钱,谁敢说个不字?”朴太龙连忙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哎呦,刁老板,今天又见面了?”大笑声中,李晚成带着两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夸张地问道:“今天成上了没有?没有的话我们一起,还是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