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岂有此理!
田思思不再啰嗦了,匕首闪电一般切入黑死徒的咽喉,一股血雨喷了出来。
没有任何声音,那个黑死徒浑身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弯腰,转身,一支弩箭已经进入卡槽。
人算不如天算,一个黑死徒跑来撒了一泡尿,却不得不逼着田思思提前动手了。
这个黑死徒虽然被杀死了,而且悄无声息,但是刚回去的那四个黑死徒应该还没有进入梦乡,而检查站的三个黑死徒也还保持着相对的清醒。
更重要的是,那个抽烟的黑死徒居然始终站立着。
怎么办,现在如果发动攻击,杀死外面的三个黑死徒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肯定会惊动里面的八个黑死徒。
在空旷的沙漠中,以一敌八,田思思自认赤手空拳还有一线机会,可问题是黑死徒肯定不会空着手出来。
那个黑死徒显得有些悠闲,烟头的光亮一明一灭,偶尔还会向这边望两眼。
“嘘嘘嘘……”田思思灵机一动,立刻模仿刚才那个黑死徒的样子吹起了口哨。
口哨悠扬,是阿拉伯世界广为流传的一首思乡曲,在田思思的演绎下惟妙惟肖。
很快,口哨声引起那个站立的黑死徒的注意,他看了两眼,笑骂道:“你小子有进步,什么时候会这首歌了?”
田思思不回答,继续吹着口哨。
“你家是特克里特吧?回不去了,伊拉克和美国人正在向提克里特发动攻击,大伊玛目可能会撤退到摩苏尔。”大伊玛目指的是巴格达迪,是圣战军的国王,深受黑死徒的爱戴。
等了几秒钟,发现并没有得到回答,口哨声反倒更加流畅了。
黑死徒笑了笑,迈步向沙枣树方向走了过去:“拉稀还吹的这么开心,难道说你老婆给你生了个胖儿子?哈哈,老子也在这里尿一泡,你回来可别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