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境界，用佛教的思想来解释的话，那就是正觉，意为真正的觉悟。

“啊，师父，您是说，这位男施主已达到了超我之境？”

“佛曰，不可说。”

月溪法师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

黄一凡。

天下第一白。

凡尘。

秋水。

与张慧萍回到了香江大学，黄一凡默念着这几个名字。

在这时，黄一凡比之任何一刻都更为的安静。

虽然，他知道，真正的自己比起天下第一白，比起凡尘，比起秋水来说，恐怕相差了非常非常多。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就是明明知道自己不如凡尘，不如秋水，但黄一凡这一刻却感觉无比的淡定。好像，在他心中，不管是天下第一白，还是凡尘，更或是秋水，这三个曾经代表自己的笔名，事实上并非那么遥不可及。

虽然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黄一凡却知道，自己的心境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提升。

这一次提升，不是靠的外力，不是靠的诸子百家之学，也不是靠前世五千多年的文化，而是自己心灵的升华。

这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