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盒的纹路似花似叶,小巧精致,光是这木盒便可看出并非凡物。

祁子臻只是抬眸看了一眼,漠然开口:“是我无礼在先,世子无需致歉。”

宋季启又继续说:“祁公子不必如此,若非我邀你去宴席,你也不至于中途离场,被太子殿下怪罪无礼,禁足七日。”

说着他还摆出一副很愧疚的模样。

祁子臻抚猫的动作一滞。

他可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宋尧旭禁足过。

不过后来一想,多半是宋尧旭为了方便解释他七日不肯出房门一事。这事若是往大了说,扣个忤逆太子的帽子也不是不可以。

见祁子臻不说话,宋季启又试探性地继续说:“说起来,我见祁公子房前房中都没有下人伺候,祁公子是不是……与殿下关系不太好?”

祁子臻动作微滞,抿唇不语,半晌后才冷淡回应:“不敢。”

宋季启却把他之前的沉默理解为默认,好似很善解人意一般安抚道:“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遗憾祁公子有此等才能,反而要屈居于东宫之中。只要给你一个更广阔的平台,你一定能一鸣惊人。”

说完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能把暂住东宫的殊荣说成“屈居”,这位观王世子果然还是同前世一样心高气傲。

祁子臻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沉默不语。

也没等多久,果然他又听见宋季启继续试探:“其实我此次前来,除致歉外也是想要结识一下祁公子。祁公子琴艺高超,知晓的人却很少。而恰巧我认识许多高官子弟,或许能助祁公子积累更多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