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啊哈大巫师被我气晕了。

我反倒笑了,心想着心急不得,顺其自然吧。

拿了小锯齿把那个卡着它脑袋的木棍给锯折,这样它一样爬不出来,但是脑袋却可以自由的伸出来。

鲤鱼突然开门进来,手里拎着两袋子龟粮一堆水果,脑袋上坐着小花,一见到我就说:“林果,你带祖宗去喝酒了?”

呃……

一看到鲤鱼,我不由得尴尬,觉得对不起她了。

之前仙人跳那事,幸好我脑袋糊涂心不糊涂,不然犯了大错,别说鲤鱼原不原谅我,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误会,完全是误会。”我两句话将那件事情掀过去,私心不想让鲤鱼知道。

“爸爸,爸爸……”小花一看到我异常开心,小手小脚都不老实的晃动着,要我抱抱。

鲤鱼狐疑的看了我几眼,低头让我把小花抱下去。

然后她拿着葡萄和草莓去洗:“林果,你把那个龟粮给啊哈喂点,我还给它买了个水杯,你把水给它灌上。对了,你顺便再问问啊哈是喜欢住笼子,还是喜欢住玻璃缸,它是水路两栖动物,应该都能喜欢……”

水流哗哗的声响,鲤鱼在厨房里一边洗着水果一边碎碎念的叮嘱着,我不由嫉妒啊哈大巫师,我说鲤鱼你偏心呢:“你照顾我都没有像照顾它那样认真,你以后不许对啊哈大巫师那么好,我会嫉妒的。”

鲤鱼噗嗤一笑:“是谁说要当大男人让我依靠的?”

我顿时一噎,干咳一声不再提这事。

喂小花吃了几粒葡萄,又给啊哈大巫师填了水之后,赤离打来电话,说葫芦祖宗在她那过夜了,我们也就收拾收拾就寝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一声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