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有理智的则打电话找人喊救命,有胆小的都跪在地上拜四方了,口里嘀嘀咕咕的什么鬼啊饶命啊之类的。
我把手伸进屋内,将窗户从里面打开。
然后我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又恶作剧的回身踢了一下窗户,发出可怕的咣当咣当之响,好像在无风自动一样。
鬼片不都这么演吗?这隐喻着有什么东西已经钻进来了。
屋子里的众人果然再次掀起一番尖叫的高潮。
我站在炕上审视着地下的一群人,他们此时酒都已经吓醒了,又在被子里捂了满身大汗,各个脸色青白,满是恐惧。
我抄起一个枕头朝他们丢了过去,葫芦祖宗从我身上翻下去,站在炕沿上,叉着腰,学着鬼笑发出一声诡异的叫声。
屋子内顿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众人互相抱着惨叫,颇有点鬼片特效的感觉。
有人承受不住一翻眼皮晕死过去,也有人产生反抗心理,爬起来要逃走。
我堵在门口,来一个踹翻一个,打倒一个。
葫芦祖宗站在炕沿上,噗噗噗的吐葡萄籽儿,电的一群人一哆嗦一哆嗦的大叫。
最后地上趴了一堆人,连吓又被打,恐惧到了极点,爬起来又缩在一堆,互相抱着对方,脸色煞白煞白的。
我捡起那把砍刀握在手中。
他们便以为我要杀了他们,哭喊的声音都沙哑了,眼中透露着绝望,想要抗拒但都无效,就只剩下恐惧与等死了。
然而,我拿着砍刀一掉头,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刻画起一行字来。
——在欺负她,就全都死。
我用了好大力气,刻得墙壁上的墙灰和泥土簌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