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嘉勋感叹道:“想不到咱们两方一向势不两立,没想到我这会儿还能和你坐在一起吃饭聊天。”
“我也没想到。以前带着偏见看你们,又误解太深,自然关系不好了。”
我三口两口将一个咸鸭蛋吃了,然后把蛋壳丢进附近的垃圾桶。
“说真的,老阎,那鬼婴真的没办法救吗?”我套近乎的问阎嘉勋。
阎嘉勋摇了摇头:“我知道的现实生活中是没什么办法速成的,不过……我现在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说着阎嘉勋将目光扫向葫芦祖宗,笑了笑。
小葫芦穿着隐身披风,怀里抱了个鸡腿,吃的满身的油腻。
突然发觉阎嘉勋看向它,顿时打了个寒战:“干嘛?”
我也微微一愣:“是什么办法?”
“她不是能召唤出哆啦a梦的隐身披风吗?是不是也可以借着哆啦a梦的时光机回到过去?想尽办法保住这个孩子呢?这样一来,所有问题不都解开了吗?”
阎嘉勋这一席话说出来,我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明朗。
“对啊,可以用时光机回到过去。这个办法好啊!”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嫌弃葫芦祖宗满身的油,把它抱起来吧唧的亲了一口。
葫芦祖宗哼哼着躲避我的狼吻,嫌弃不已。
解开心中的一个结,顿时轻松不少。
我们三个蹲了一天的坑,到了晚上的时候,阎嘉勋不用再披着碍事的大斗篷,将其脱了下来。
夜晚的光线较暗,彩票站的位置又不是正街,所以附近的行人较少,每个走过来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