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祖宗知道说错话了,看着我怒火中烧的样子,顿时一缩脖子,钻进赤离怀里,叫道:“祖宗什么也没说,祖宗什么也没听见!”

我这个气啊!

电话里的吴威还在惊喜的问:“是吗?什么手机壳啊?颜色好看吗?是我喜欢……”

我越听越来气,直接挂了电话。

鲤鱼和赤离讪讪一笑:“我们就是在开玩笑。”

“嗯,我也不是真的生气!”我冷哼一声。

俩人见我生气了,一吐舌头,都乖乖的不说话了。

我仔细一琢磨,这个比喻真是太操蛋了!

吴威本来就有点偏女性,说的我好像是那种人似的!

其实我们两个好像都不是那种人,我肯定不是了,吴威应该也不是……

我们走着逛着,人流拥挤之中,有人向北,有人往南。

突然我们就和一男一女迎面撞了个对脸。

我顿时一愣,对方也猛的一怔。

我兴奋地大叫:“头儿!”

杜雷愕然的看着我:“你们……”

“这么巧!我们来逛夜市啊!你也在逛夜市!”我说道。然后眼睛往杜雷身后一瞄,我就见海利一身鹅黄色的长裙,衬得整个人清丽脱俗,更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