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海武士的旗帜之后,云青觉得这类旗帜多半是某个势力的徽章。

温文尔雅的男人嘴角勾起,冰川色的蓝眼睛中却没有多少温度,“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是。”

云青一听顿时更紧张了。

然而让云青惊讶的是,单越并没有阻止对方的持续靠近,哪怕身边的下属已经绷紧了神经,纷纷拿出了枪。

云青跟单越说完话,又扭头去看那棕发男人,结果发现对方居然还看着他。

棕发男人眼睛黑黝黝的,如同一池看不见底的墨,有阳光落下,落在池面上折射出几许亮晶的光芒。

云青越看越熟悉。

这双眼睛他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在哪儿呢?

想不起来了。

他认识的兽人满打满算就三个。

一个现在站在他身边的单越,一个蹲坐在他脚边的馒头,还有一个已经离开的月饼……嗯??

月饼!!

这男人该不会是月饼吧?

棕发黑眼,比旁人要魁梧得多的身形,说这人是刚刚离开的月饼,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云青眼睛逐渐睁大,目瞪口呆。

这时,对方的船只已经彻底靠过来,棕发男人所在的船只,与单越的不过相隔三米。

只见棕发男人手撑在自个船只的甲板围杆上,一个起跃,居然以一种与他魁梧身形不相符的灵活站到了栏杆上,脚一蹬,三米的距离被他轻轻松松的跃过。

云青:“!!!”

棕发男人一过来,他船身上的其他人紧随而至。

这三米的距离要是跳不过,便会掉到两船之间的海里。

别觉得这问题不大,但实际上两艘船并不完全静止,它们在相互靠近时往往会形成暗流,一旦人掉下去,基本就被卷到船底下,到时候想冒头呼吸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