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通变得晦涩，手掌移动迟缓，道法符文也变得零零碎碎，连续开创出这么多招大神通，让他的神通入道直达第二十一重天，已经基本上把他这些年的积累耗尽。

不过他还是有情怀待抒发，有自己的见解待整理。

他的神通施展速度越来越慢，渐渐地蕴藏太素之道的神通被他施展出来，接着他便尝试着把太极之道、太始之道的神通也开创出来。

“太素忽开混沌苞，太极衍变阴阳行！”

“太始形质问青冥！”

秦牧最后一招施展出来，突然只觉脑中一片空空荡荡，神通道法无以为继，立刻从入道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身处第三十虚空，此刻清醒过来，顿时虚空强大的力量碾压而来，秦牧的肉身开始疯狂虚化，肉身崩裂瓦解。

他当机立断，立刻从第三十虚空遁出！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深入虚空，心中有些纳闷与不解：“奇怪，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第三十虚空根本不是我所能到达的地方……”

他飞速退至第二十九虚空，虚空的力量还是无比强大，让他的肉身无法承受。

若是从前还拥有太初原石的时候，他的神识勉强可以来到这里，但是无法久留，此刻没有了太初原石，他的神识强度远不如从前，根本不可能到达这种危险之地！

倘若是清醒的时候，他断然不会如此冒险，用自己的性命去闯这么高的虚空，而他陷入悟道的状态中时，便没有这么多的顾虑。

他从第三十虚空退到第二十九虚空的一瞬间，抬头凝望，试图看到更深层次的虚空，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到，心中不禁有些惋惜。

“不知道终极虚空到底有什么……”

他从二十九虚空退到第二十八虚空，这才好受一些，但第二十八虚空是他的神识的极限，肉身却没有那么强横。

没有了太初原石，对他的神识和肉身的削弱的确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