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押着走的简时,也是吓的哇哇大叫:“官爷,官爷,小的牙牌在身,带着弟弟去奔亲戚,为何要抓我俩啊?”
祁邪也是往简时的怀里一扑,“哥哥,我怕!”
埋进简时胸膛的小脸上却是露出一抹杀意。
“别废话,我这是给你们谋了个差事,保管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听到这话,简时和祁邪双双安静了下来,对视一眼后皆决定静观其变。
很快,押解他们的几个精兵带着他们走了几条暗巷,东绕西绕后到了一条主干道上。街上来来往往的百姓皆是对他们指指点点,面露同情之色,连带着身边差不多岁数的孩子都往自己的后头藏了藏,生怕自家孩子被一并抓走。
“官爷,官爷,到底什么差事?您和我说说呗!”简时死皮白赖的开口问道。
“废什么话,晚上你就知道了。”
押解他们的人也不答话,只是径直带着走至官府衙门,一路直行关入了大狱,还顺手将大门给锁了上去。
看着四面都是墙壁的牢房,以及地上铺着的干稻草,简时环顾了一圈,勉为其难的带着祁邪坐在了不算特别脏的床板上。
“阿邪,你说他们是准备让我们干什么呢?”简时神色郁郁的说:“一没罪名,二又没个理由,就这么随意抓俩良民下了昭大狱?也太嚣张了点吧?”
“而且你不觉得那些百姓的眼神怪怪的吗,就好像他们早就习惯了似的,半点惊讶都没有!”
“还有啊,我们进来的时候,旁边的牢房里也都塞了一两个人,看着都是清清秀秀的,也不像是个作奸犯科的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