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邪显然不在此列。
识文断字,处事不惊,偶尔无意识露出来对人命的漠视,无一彰显了他的与众不同。
在这个世道里,能养出这种孩子的,定不会是平凡人家。
面对简时的询问,祁邪心头一紧。
—是不是他发现什么了?
祁邪脑中急速非转,抬起头冲着简时扎眨巴眨巴眼,语气平静的说:“哥哥,我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唔……头好疼……”
祁邪不得不装病躲避,做出痛苦的神色。
果不其然,简时最看不得他露出痛苦神色,当即道:“好好好,哥哥不问了,不问了。”
望着小崽子疼的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简时哪里还敢多嘴询问他父母的遭遇。
细细想来,也应该是个大门户,到时候派人询问询问便是了。
只是这小崽子的性子,可得重新矫矫正了。
简时望着一口一个饺子,吃的正欢的小崽子,不由得出了神。
饭后,两人继续在大殿坐镇,清点着永邑城的资源。
而殿内也不比之前那般空荡荡的,两边俱是坐满了人,都是秦飞,崇清从那些投诚的客卿中挑选的真正有才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