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我去你大爷!”
……
秘境,紫荆一脸冷漠的看着鲁姆,“你现在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鲁姆先是一愣,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只见鲁姆大手一挥,眼前的景色骤然发生变化,当紫荆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来到了回到了洞穴,此时正躺在一个大汉的胸口。
“庄黑兄,你没事吧?庄黑兄!”
一声声焦急的呼唤传入紫荆的耳边,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正是袁飞白!
袁飞白一张焦急的脸离紫荆只有不到一拳之隔,这还是紫荆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个男性,而且用的还是别人的身体,这让紫荆感到十分的羞恼。
“走开,臭流氓!”
紫荆涨红着脸,一把将袁飞白推开,袁飞白直接撞到墙上,表情狰狞,面露苦色。
“庄黑兄……我只是。”
袁飞白正准备对庄黑解释,可没走两步,便听到一声微妙的声音。
“撕拉……”
原来,刚才的紫荆用力过猛,直接把袁飞白推到了墙上,而那面墙上刚好有一个倒勾,袁飞白身上仅存的一条裤子刚好挂在了倒钩上。
袁飞白对此浑然不知,当他正准备往前走的时候,裤衩受到两种力的作用,意外就发生了。
“撕拉!”
就这样,袁飞白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就这么跟他永久告别了。
古诗有云:一缕清风云中过,两股颤颤不停留。日出鸡鸣头挺胸,日落丁垂无力升。
好湿啊,好湿……
“不好!”
袁飞白顿时意识到不妙,立刻拿起毛笔挡在前方,但想了想,他和庄黑都是汉子,汉子和汉子之间貌似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这才把笔收了起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