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宁叹息一声,轻声安慰道:“我有难言之隐,不能同你结契,你能理解吗?”

难言之隐?

燕煊的脑袋难得地停顿片刻,半晌才似懂非懂地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抱着他蹭了蹭,低声说:“你别担心,我可以在上面。”

羿宁:?

你在想什么?

“我是说我有不能结契的理由,不能告诉你。”羿宁试图解释。

但是燕煊的误解似乎更深了些,他联想到刚刚羿宁所说的他不够好,心头软下来,无比认真道:“我不会嫌弃你的,而且我肯定能做得比你更好,更舒服……”

话没说完,羿宁黑着脸把他的嘴捂住了。

算了,就让他这么理解吧。

“那……成亲的事。”燕煊被他捂住嘴不清不楚地说,语气带着丝试探。

羿宁顿了顿,撇过眼去,耳尖微微爬上抹浅淡的红,低低地说:“成亲可以。”

燕煊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起来,拉着羿宁又亲了亲,立刻着手去准备成亲的事项。

倒是好哄。

羿宁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房门外看不到燕煊,他缓缓卷起袖口,指尖在那黑线上触碰着。

好像又短了些。

还有好多未做的事,没有陪燕煊做过,他不能这么快就死。

云清山的夕阳,南柯泽的花灯,鬼市的梅花酿,他还想再看看,再尝尝,还想继续陪在燕煊身边,想和他成亲,结契,想把他带回给掌门知道。

眼角不知何时有些濡湿,他垂下头,兀自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