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久没见铁楠哥下场了?!有几个月了吧!”
“肯定有!有点意思!我手有点痒,有人开盘吗?有没有人敢开盘?”
当其他人还在犹豫,小臧立刻大声道:“我做庄,小岑师父胜一赔三,铁楠哥胜一赔一点五,买定离手,下注趁早。”
有人笑道:“小臧,楠哥胜,你也敢开五成的赔率,不怕输光啊!我看一成还差不多!”
小臧正色道:“你敢下,我就敢赔,钱不够,我预支工钱。”
那人也是来了赌性,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叠崭新的铜钱,说道:“我压楠哥,十枚大铜钱。”
喔!众人发出一阵惊讶的起哄声。
十枚大铜钱可不是小钱,相当于1000枚小铁钱,够一个拾荒者在小镇舒舒服服过个一年,节省一点,过个两年都没问题。
还是真金白银的上?!当那人把一叠厚实的铜板拍到小臧手里,立刻引爆了酒吧的气氛,周围人绿着眼睛,揣着兜里的钱,哇哇大叫,跟风声一片。
按道理,下注多,赔率会随着调整,但这是人为开盘,没那么多计算和讲究,小臧统统用一开始设定的赔率计算,一轮吆喝下来,压铁楠的钱,抹掉零头,共有47枚大铜钱,压岑牧的也有9枚大铜钱。
如果这把铁楠胜,小臧要净亏将近十五枚大铜钱,可不是一笔小钱。
可是,万一赢了呢?那可是净赚二十九枚大铜钱啊!
当小臧包里装着这五十多枚大铜钱时,他的腿有点打颤,说没心理压力,那是骗人的,小臧心里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冲动了,他见岑牧是个武器大师,在岑牧拆枪时,见过他的手速,才敢大胆开出这样的盘口。
可他更了解铁楠,铁楠的实力在小镇仅次于铁罡,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那是深不可测。
铁楠站到舞池中央,漫不经心道:“岑先生,虽然说比试不会危及生命,但是拳脚无眼,打起来,无可避免会失手,挨个几拳,鼻青脸肿,也是很有可能,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岑牧笑道:“可以理解。”
铁楠问道:“岑先生想要把力量限制在多少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