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关系!”玹珺移开视线,不去看他的脸,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清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心了,你从前不会要求这么多的。”
他贪心吗?
茕淮挤出一丝惨淡的笑意,泪水却夺眶而出,又哭又笑的,看上去十分别扭。
“是啊,我贪得无厌。我不单止要你喜欢我,还要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玹珺愤怒的把他推在地上,粗鲁的抓住纤细的脚踝,没有润/滑的辅/助直接进去那个脆/弱的地方。茕淮疼得天旋地转,好似整个身/体被人撕/开一半。
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颓然的忍受全部的痛苦,包容玹珺的所作所为,哪怕是残忍的摧残,他亦不会逃避。
假装他是那个被玹珺所疼爱的人,此刻给予他的是绕指温柔的甜蜜。
究竟是疼得厉害,才发出几声轻微的痛吟。
若是那人愿意仔细去听。
他一定会知道,茕淮反复念着的名字是什么。
可惜,玹珺吝啬到一眼都不给,只顾得上愉悦的快/感,冲昏了头脑。
因为不喜欢,所以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吧。
“喜欢,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玹珺退了出来,他俯视着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茕淮。大/腿之/间缓缓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细/腻的肌/肤因为疯狂的行为而留下大小不一的吻/痕和淤/青,看上去像是故意保留放纵暧/昧的证据。
不再是光风霁月,万人敬仰。
变得肮脏浑浊。
玹珺突然失去了兴趣,不再强迫他。
不肯跟他回去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这样的霁清,算他养在深宫,应该也不会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