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静了静,拿出药膏,神色平和,脸上几乎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笑意,道:不必遮掩,他都知道。
啊??喜烛傻了,知道??你,小媳妇儿,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了还不跑??
明义正低头和自己的衣带做斗争,闻言认真答复道:我见过很多妖的。来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啦。
而后,他又奇怪地反问道:为什么要跑?
这次,贺忱竟主动接过话头,他平静地坦白道:我带你回来,原本是想吃了你的。
喜烛倒抽一口凉气:贺忱你你这
明义却半点惊讶或者害怕的神色都没有,语气也和之前一样,笃定道:不会的,贺忱怎么会吃我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因为,明义笑着看向他,贺忱是最最最好的大善人!
这话一出来,喜烛好像真的傻了一样,烛火都不会动了。
贺忱神色一滞,半天没说得出来话。片刻后,他才缓缓道:转过去。我给你上药。
同时,他伸手一抓,将一块布蒙在喜烛身上。
喜烛不乐意了:哎哎哎,这是干嘛,整得跟谁没看过似的。
你看过?贺忱问道。
喜烛立刻怂了:没没没。哎呀这还没过门呢,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